了两口,那竹筒里便亮起了黄豆大小的光点。
我们仨人刚一进门就感觉出了事情的不对,这卧房里点着很浓重的檀香,味道浓郁到有些刺鼻,比小时候感冒了在家熏醋的味道还重上几分。
“你们方丈有鼻炎啊?这么重的香味儿怎么睡得着觉。”我用衣袖捂住口鼻。
小沙弥也纳闷儿,“我不太清楚,平常我们很少上他这里来,就是来也是白天,夜里从没有来过。”小沙弥一边跟我说着话,一边举着“气死风”四处环顾,“啊!”这家伙突然像摸了电门一样失声大喊。
极度安静诡异的环境下,是经不起这样折腾的。“我靠,诈尸了!”孙立堂直接爆粗口。
“不,不,不是,师兄你看~”小沙弥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我们顺着他的手儿瞧,顿时就感觉头发丝儿立了起来,正瞧见房间东侧不远处的卧榻前好像正躺着一个人,那人身披锦被,侧身躺着脸冲着墙那边。
小沙弥已经完全吓傻了,这个时节便要领着我往外冲,还是孙立堂干事老练,一个箭步挡住了我们的去路,“跑啥跑!”
“不是~你没看见那里躺……”我连比划带说的。
“瞧你们那点儿出息。”孙立堂一脸嫌弃,“屋子里这么重的烟,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