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陕的窑洞,它在那里会有一个向上翘起的尖儿,学名叫做飞来椅或者是飞檐,是防止屋顶年久失修老化严重,从屋顶上落下什么砖头瓦块儿的砸伤人,有这样一个设计就可以对抛落物起个缓冲作用。
我俩现在站的这个扶梯断茬,正好在塔顶探出的飞来椅正下面,这塔顶高高入云霄,飞檐却低垂地耷拉下来,这也是加长坠落物体的滚动距离,起到缓冲作用。
简单来说我俩距离这飞檐也就四五米左右的高度,并且背对着亮灯处,大好的便利条件。
“蹲下蹲下!”孙立堂连比划带说。
“干嘛?”我知道这小子想踩着我肩膀上房,“你可别扔下我一个人不管啊。”
“蹲下蹲下,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孙立堂紧接着就是一脚,我悻悻地蹲下身子。
这小子别看着身子单薄,实则是个沉分量,少说也得有个九十公斤。他两脚刚踩上去我就痛的呲牙咧嘴连连告饶,“堂哥,我的亲哥哥,你轻点儿。”
孙立堂哪搭理我这个,他现在救人心切,“往上起,往上起!”
我只好晃荡着身子慢慢站起来,在这边说话办事儿都要比殿内松快的多,离得远,就是声音稍微大些那边也听不见。
我终于站直了身子,这下孙立堂头顶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