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堂面部一抽搐,就像被蝎子蛰了一下子一样。
万幸,狐臭男替我们问出了心中那个巨大的疑惑,“呦呵!积德行善怎还成了弥天大谎。”
大和尚终于理睬了这条狗,“施主有所不知,这般若寺的修建只为山墙外这波浪滔天的黑水河,这黑水河邪气太重,李善人当初选择重修般若寺,实为以佛气镇压黑水河里这邪祟之气。”
“刚刚你不还讲什么天眼、地门啥的,怎么没一会儿就又成了邪祟作乱。”
空空叹息道,“这世上的事本来就说不清道不明,佛便是魔,魔便是佛。总之多年来我任般若寺主持,佛家经典也粗读了不少,到去年这个时分我才弄清楚当年那个李姓善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狐臭男伸长了脖子,就连黑暗处那个身影,似乎都有意将身子往这边探了探。
“真想知道?”大和尚这个时候却卖起了关子。
“嘿——我说,这他妈没你谈条件的地儿!”狐臭男嚷嚷道。
空空和尚干笑几声,用一种难得的商量语气说道,“小施主,进前些不还听得清楚些。”
狐臭男悻悻,狐疑地走上前去先围着空空和尚绕了那么一圈儿,等确定绳捆索绑结实无疑的情况下,才放心下来,“老秃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