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的警员终于开始还击,但五六个被炸得晕头转向的家伙,又怎能敌得过阴险狡诈养精蓄锐大半天的家伙。
那群刚刚还对我们顶礼膜拜的家伙,不知道何时早已经把枪口瞄向了我们,两个点射就干掉了离我最近的两个家伙。
“跑啊!跑!”顾不上那么许多,我拉起还在地上失声痛哭的孙立堂就往巷子里扎。
这条路原本就是昨日庙会主干街道之一,今日起得早的商贩已经开始支搭自己的帐篷,本地老头老太太也喜好趁着清晨凉快儿,在这条主路打个拳跳个舞啥的。
刚刚那群家伙冲着我们参拜时,甚至还有人拿着手机拍照片录视频,驱赶都驱赶不开,叫嚷半天人群往外散开一点儿,这一瞅着没人管,马上便又围拢了过来。
现在轰隆这一声巨响,乱的不仅有我们,还有旁边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附近早起遛弯的老大爷老大妈早就吓傻了,把鸟笼子一扔,把跳广场舞用的花折扇一撇,也不管笼子里是什么名贵的画眉百灵乱鸣乱叫,也不争这群戴大檐帽的占没占自己每天用来锻炼身体的场地,作鸟兽向四下“哄~”地一下散去了。事实证明,暴力在有些时候,确实能够快速解决一些问题。
我拽起孙立堂就往巷子里跑,那群人便也紧跟着我们往巷子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