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摆在我俩面前,一个冰凉梆硬的尸体就陈在我俩中间,我没有任何理由不去相信凶手的能力,我怕到了极点。
    既而我开始愤怒,我恨这一切,恨所有,恨自己无能连父母亲都保护不好;恨自己不该好奇心太重,牵扯到这一桩根本不知道何所云的事件当中来;又恨自己不该不管闲事,要是不偷听花蝙蝠他俩的谈话,就根本不会有后面紧接着这乱七八糟的事儿,空空也不会死,小沙弥也不会被人下了套儿,还有倒在我们面前的这个胖子。想到这里我几乎哭出了声,这一路走过来,我好累。
    “行了,行了,峰子,别这样。”孙立堂绝对不是一个劝人的好手。
    “不他妈这样哪样啊!”我冲他吼了回去,“我他妈就是一个废物,连自己最亲最近的人都保护不了,我爷爷失踪了,我父母现在又有生命危险,我他妈就是一个克星,你最好离我远点儿听到没!指不定啥时候就被我了。”我歇斯底里的吼着,然后我哭得更厉害,全然不顾门外是否还有追击我俩的地狱阎罗。
    “别这样,别这样。”孙立堂仍然是有一搭无一搭的劝慰着我,他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其他好词。我开始由狼嚎变成了力竭,内心由愤怒又转成了悲哀既而又是深深地无奈,我发现自己从始至终就一直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