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懂了吧。你嫂子疼我,知道我这今晚操劳特地给我大补一下,这汤有个学名儿,唤作金枪不倒霸王汤!哈哈哈,怎样?儒雅不。”
我切了一声,没言语。心里却不依不饶,心说儒雅你奶奶个腚!这汤要是一盆都给你灌下去,不还得补的你两眼冒蓝光,顺着鼻子眼儿往外呲血啊!
话不多说,贫嘴司机给我满了一盅酒又盛了半碗汤,酒喝着还是那么个味儿,可这汤腥臊十足,实在是下不了口。
贫嘴司机看来今儿是真高兴,喝嗨了喝痛快了,拉着我又哭又笑,跟我吹起牛皮来更是连个草稿都不打,什么拳打南山敬老院,脚踢北海幼儿园,前清紫禁城当过皇上,远渡阿富汗国伺候过本拉登,那都在司机大哥这二三十年的辉煌壮举之中。
原本饭桌上我还嗯嗯啊啊地附和两声,可后来越听他讲得越不是人话,越听越想笑,可这司机是真得嗨了,搂着胳膊抱着腿,非要跟我拜把子,我死活不依,这小子哇哇大哭说我瞧不起他,我又劝了他半天,才止住悲声,随即又提出一个更过分的要求,把子不拜了,要认我做干爹。
说实话,我是真心不想收他这么一个混账儿子,可人家实在是盛情难却,我只好半推半就将错就错,心想也就是今晚的事儿,过了今晚你走你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