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三七二十一,什么厂长副厂长在这儿了,往兜里一捞就捞出点儿说干不干说稀不稀的稠状物体。
“我去你姥姥的!”我一巴掌就冲大金链子那张臭嘴捂了过去。
“诶,小同志你……”老头儿要上来拉架,等看到我手里的东西时心说不好,跑已经来不及了,刚转头我一撒手那屎尿就呼在了他的后脖梗上。
有那么一句话说的好啊,扫帚沾屎犹如吕布在世,我现在就有一种无人能挡气壮山河大英雄的赶脚。什么平时人模狗样儿穿金戴银的厂长经理什么的,见到我的生化武器都纷纷捂住口鼻连连向后退去。
“疯了!疯了!这小子疯了!”人群中有人大喊。
“我估计这小子是吃猪屎中毒了,早跟你们说过死猪病猪不能进货!”一个戴着眼镜颇有点儿技术人员气质的人喊道。
“……”
一场闹剧,一场十足的荒诞剧。叫骂、呕吐、诅咒、求饶……所有的声音伴随着一股特殊的味道散发出来,弥漫、扩散,让整个车间,让所有人都“沉浸”在这歇斯底里当中。
“你大爷!你母亲!你二舅母……”我把我所能想到的有关亲属称呼的词汇通通说了一遍。
“好了,林峰!你闹够了没有!”终于,这场闹剧在一声厉喝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