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父子俩。
皮包儿再也没有来过,或者说他压根儿就没有来过,我甚至疑心他到底有没有在我生命中再次出现过,于是渐渐的,我对皮包儿的印象从肯定变成了犹豫,再从犹豫变成了模棱两可,就连模棱两可再一遍一遍的回忆中,最终也变成了完全否定。
不可能的!我的好兄弟皮包儿绝对没有出现过,那天!那天我只不过是在混乱中发现了一个长得跟他非常相像的人罢了。如果我的好兄弟皮包儿知道我在这里受这份儿洋罪,他说什么都是要来看我的,他无论如何都是要救我脱离苦海的,我们可是兄弟,是患难过生死的弟兄。
然而,时间一天一天的向前推移,在精神病院的日子依旧是百无聊赖,我每天依旧喝着猪屎味儿的大补汤。期间再无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我和小奸细在这所被时光都遗忘的精神病院浑噩着。
白昼是漫长的,于是为数不多的病人和为数很多的医生凑在一张麻将桌上开始打牌,白大褂们输的时候多,赢的时候却很少,每次散桌后为首的主治医生总会吩咐手下人对赢钱最多的那个精神病加大药量。
其实小奸细是一个很纯粹的女孩儿,纯粹到她只是为了钱,只要我乖乖的完成上级交待给她的自残任务,例如喝猪骨头汤啊,每天骂自己“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