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猪屎猪尿给灌多了!”
“呕——”不知从何时开始的,我已经有了条件反射,别说是吃了,就是听见这个字看见这个动物都不行。我趴在地上干呕着,“大爷,我求求你快别说了,我错了行不行!我真找人,找你们厂房车间的技术工——皮包儿?”
“什么真包假包的!没有!”老头子说着便又要去关门,看来我实在是惹的他够恼火了。
“别别别!别关啊!”我赶紧递上一颗烟,想起孙立堂之前参与调查皮包儿时跟我说的话,兴许他搁这厂子上班用的不是真实名姓,“就那个瘦高个儿,瘦得跟牙签似的,那天出事故他不也在场嘛!就那一个!”
门房老头儿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哦~你是说的那个哑巴啊?”
哑巴!啥时候皮包儿成哑巴了?我趴着小窗沿儿,“师傅,他会说话啊,平日里还有点儿贫嘴。就是那天我倒在怀里的那个。”
门房内的老汉点点头,“没错,就是他。又不是讲他是个真哑巴,这小子反正自打进厂后就不见他说过几句话,只是埋头干活跟谁都不搭不理的,厂子上下都叫他哑巴,要不是那天他叫了你一声,我真以为这小子是哑巴呢!”
人对了就行!我欣喜道,“大爷,那您知道他现在在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