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奢侈一把。”
    要了两瓶白酒,一碟儿拍黄瓜和一盘老醋花生,皮包儿兜里的钱就造得差不多了,看得出,他在这里过得实在不是那么安逸。
    我又把腕子上的一块儿表当了,这才好不容易从后厨央求出一个肉菜和两大碗捞面。这着实是我见过最寒酸的酒局,也实在是我喝得最尽兴最高兴的酒局。
    哥们儿话不在多,全在酒里。皮包儿醉了,我也整多了。
    原来自打我从山崖上摔下来后,砍柴父子又掉头去追皮包儿。皮包儿原先被砍柴父子结结实实倒绑在了树上,我这样一闹也算是给他争取了逃命时间,等砍柴父子再回过头来寻他的时候,他已经跑出了一段距离。
    可伤势实在是太严重,鲜血流得到处都是。那砍柴父子此时刻已经杀红了眼,哪里容得了两个猎物都逃走,拎着腰刀就寻了过来,远远地瞅见皮包儿的背影,砍柴老汉不由分说,从后边猛劈一刀就将皮包儿砍翻在地。
    皮包儿栽落到地上,疼痛难忍,用双肘支着地面想要站起身来,可砍柴老汉哪里给他这个机会,早就一脚丫子蹬了上去,把皮包儿死死地踹在了地上。
    皮包儿奋力挣扎着,双手双脚乱蹬,就在他忙乱之间右手忽然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皮包儿的手又在那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