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哼。”皮包儿冷笑两声,“不可能。”
“怎么?刚刚……”
没等大金链子说完,皮包儿左手便往老头哽嗓那里又进了一寸,“你真当我傻啊,放了他,我命就没了。林峰那臭小子可以给你,不过我还是先见见冯厂长再说吧,怎么样?冯厂长的小舅子。”皮包儿说完这片话,挑衅一般斜着眼看着大金链子。
大金链子这个时候也说不出啥,只好连连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陪着笑脸,“行!行!您说什么是什么!我姐夫那边自然不会亏待了您,放心,放心。”然后一脸哭丧地又转过头对他的倒霉老爹说道,“爹啊爹,那就再委屈您一会儿了。”
他爹早已经吓得嘴唇发抖,面色苍白,双腿哆里哆嗦,屁都给吓凉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制造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场面,聚众闹事、持械斗殴,在这封闭偏僻的小城乡结合部,就跟爆炸性新闻一样。等我被捆绑着连推带搡带下楼的时候,这个老五饭店前前后后早就围满了爱看热闹的老百姓。
路人甲,“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
路人乙,“不知道啊!花案儿吧?听说这个屠宰场的冯厂长不喜欢女的,改喜欢男的了。你看见没!就是被绑着的那家伙,细皮嫩肉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