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听他解释,群羊效应,一个人炸了祸,其余的几个紧跟着便炸了毛,三窜两跳便蹦到了拖拉机上,"跑!跑!跑!他妈快跑啊!"
“突突突突突……”拖拉机又重新躁动起来,我冲皮包儿伸了个大拇指,心说这小子真行。
拖拉机颤抖着,晃动着,地动山摇天崩地裂着,你可以说是十三级强震,也可以讲是炮弹爆炸,反正这动静就是不像拖拉机就对了。
于拐子并没有重新跳回这辆车上,这老小子见势不好,早已经三窜两蹦上了后边那辆车,一跛一跛的状态也消失了,就那速度,说实话,兔子都是他孙子。
拖拉机这样剧烈地一抖动,整车人便也醒了,于是车上开始骂骂咧咧。
“弄啥嘞!弄啥嘞!奔丧去?”
“咦!这个大胡子八成是又疯了!”
“想婆娘了呗……”
众人鸡一嘴鸭一嘴的叫骂着,大胡子全当没听见,其实这会儿他也听不见,估计早就被那两张冥币给吓出了毛病。
好不容易颠簸到了村口,拖拉机往东一拐猛向老林子里咋去。我咦了一声,皮包儿没来过我们这里,自然免不了问我“怎么回事儿?”
我说,“车子应该进村子啊,往村东跑啥?”
“兴许村东的工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