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也不置可否,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你们嘀咕的个啥啊!我咋彻底蒙了呢!”搭言的不是别人,正是在旁边愣了半晌的皮包儿。
“他!他!”我捶了皮包儿一拳来表示我的激动,“这老瘪犊子就是在火车站尾随咱两的那家伙,我的人头你的手包儿都是他抢的!他就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里的那个王八!”
皮包儿一听这是哪儿跟哪儿啊,然后费了好半天劲才搞明白,原来李开山便是那天在胡同口外边儿喊“有条子”的那个家伙,真是贼吃贼越吃越肥,强中自有强中手啊!皮包儿也不禁暗暗慨叹。
皮包儿兴奋地给对方递根儿烟,“江湖事、你我事,旧事!旧事!旧事就不要重提了,我只是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老人家。”
李开山这个老玻璃对我没正经的,但是对待皮包儿却态度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儿,“小公子,有话请讲当面,你就直说吧!”
皮包儿吸了口烟也不隐瞒,“那照林峰的话说来,您就是那天尾随我们在胡同口外边的那位世外高人了?”
李开山捻着小短胡儿,依旧笑滋滋地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谈不上世外高人,乡野村夫,乡野村夫是也。”
皮包儿也不去理会他的谦虚,因为他还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去问,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