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指捅咕我,“问你没!你吃饱没!”
我一赌气把头一低干脆不理他,任由他捅咕我,心里默念着,咱是文明人,咱不跟傻子置气。
没成想那傻子还实心眼儿,非得问出个所以然来才肯罢休,“吃饱没!喂!问你呢!你吃饱没!吃饱了就往旁边让让!我经常搁这个坑位吃,你占了我的座儿了!”
我擦!真是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恶心到家了!我听他这样一说便又抬起倔强的小头颅,“你,你好这口儿?”
“是啊!是啊!”傻子见我搭理他,咧开嘴笑笑,两滴口水就差点儿落在我脚面上。“到饭点儿了,都去吃饭了,我也该开饭了!你吃饱没!吃饱了往旁边挪一挪!”
我怎么回答?
没吃饱?那接着吃!
吃饱了?我又不是狗。得了,不跟傻子置气,看这个傻样子,搁厕所来找饭辙也不是什么头脑清醒的主儿,不跟傻子置气,谁让咱宽宏大度呢!
我往边儿上挪了挪,“来来来,您请!趁热,趁热!”
我还没见过这种表演,心想着今天算是开了眼界了,我尽量离他远点儿,以免等下溅我一身屎。
地包天见我挪了挪窝儿,便“嘿嘿嘿”地解了裤腰带,往我原先蹲的那个地方一蹲,我偏着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