噜一声冒出一团橘黄色的火焰,我嘿嘿一乐,心说果然还是我林峰长得帅气。
手拿着火机刚要凑到嘴边去点烟,“噗~”地一声,火又灭了。
嘿——真较劲啊!根本没功夫想,紧接着我就又按动了第二下开关,火苗秃噜一下又窜了起来,外甥打灯笼——照旧,我手刚递到嘴边,那小火苗“啪”地一下子就又灭了。
第三次,第四次……一次比一比坚持时间短,一次比一次火苗高度要小,即使我把气门调节到最大开关,那气孔燃着的小火苗也比黄豆粒大不了多少,反之火苗的颜色却越来越不同,从原本的橘黄色到蓝色再到最后黄豆粒大小的深红色,这,这,这,这傻子都看得出来这肯定是撞什么邪了啊!
大概也就是按了那么七八次,皮包儿一把从我手里抢过火机,猛砸在墙上发生“嘭”的一声响,不由分说,皮包儿拽着我就往来时的方向跑!
我也是急得够呛,没想到跟人打半天交道的我们,来到东北这嘎达又重新跟鬼打起了交道。其实根本用不着皮包儿拽,我本能的就想往外跑,可是刚一迈腿,就感觉自己两腿跟灌满铅一样,根本就拉不开栓啊!
“跑啊!跑啊!他妈愣着干啥呢!”皮包儿拽着我冲我大吼道。
“我~”卧槽!我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