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老头儿这次一挑帘儿丝毫没有犹豫便钻了进去,我也跟着一挑帘儿走了进去。
两只脚刚踏进房间我就觉得不太对劲儿,浑身说不出来的那么一种刺挠。令人没想到的是这间侧室里竟然还有一个小套间,套间炕上安然睡着一个人,这是我远远就能看到的。
“还没醒?看来修复它还需要一段时间呢。”翟老头儿喃喃着。
修复?这咋个用词都这么别致呢!我愣是还没听出翟老头儿话里的弦外之音,只是越往里走越觉得不对劲儿,越往里走一股腥臊恶臭之气越重。
大家都有看过病的经验,你说别管西医还是中医,进得诊室来,肯定首先闻到的是一股极其强烈的药味儿,别管是再大的三甲医院还是很小的夫妻店也好。可我闻了半天愣是一点儿药味都没有闻见。
“你看~睡着了吧。”翟老头已经到了套间的床头指着张娘娘道。
没错!床榻上躺着的是张娘娘,胸口一起一伏的正打着呼噜,看样子是睡意酣然,她睡着了我也就放心了,我大着胆子往翟老头那个方向走。
刚走两步,没想到那个张娘娘一翻身儿,我靠!这不就是头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