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土地。
我和地包天又强忍着头皮重新走了进去,里面真可谓
是恶心至极,不光有那陈年的屎尿,一大片一大堆不知什么动物还是人类的尸体遗骸散落满地,没头没脑的苍蝇、食腐肉的虫子爬满了这尸山血海上,只是看了一眼,我便恶心得连连呕吐。
“算了,我看我还是出去让那妖怪给整死吧!”我呕吐着。
地包天一个劲儿地劝我,“忍一忍,忍一忍就好了。这是沉积多年还没有腐烂的尸体,有密道的,有密道的!”
厕所里他妈有密道!这特娘的是一个人才啊!
“一,二,三。对对对,就这儿!就在这儿!”地包天数着坑位,正是上次他让我挪挪的那个地方。
他用脚只是轻轻地一踹,坑道两边的石灰便全塌了,扒去浮土果真一个带有铜环把儿的木板门赫然出现在我俩面前。
“我怕别人给我踩塌发现了,所以我每次都在这固定的坑位上蹲守。”地包天解释说。
真是奇特的脑回路,超骚的操作,真真是捉妖界的一朵奇葩啊!
拉开木头门,我们俩个下了暗道,没想到下面比上面更加难闻,我们俩个刚一入坑就差点儿昏厥过去,算了算了,总好比让妖怪吃了强吧,我这样宽慰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