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极大的怀疑与抵触。
我自然是要去义庄的,地包天自然也是不会去义庄的。无聊我怎样哀求他,他都不肯往厕所外面挪一步,“你在找死你知不知道!那翟老儿你也看见了,阴险狡诈,咱俩捆一块儿也不是他的对手!你这分明就是送死!”
“送死我也去!”我内心早已经下定了决心,此次去义庄找寻翟老头儿真身,不是我死就是我死,反正肯定就是我死了。
吴老头见执拗不过我,也就不再拦我,我爬出坑道往外走了没几米,没想到这家伙又追了上来,“那啥,我跟你一起去!”
“呦呵,想明白了?”我一惊。
地包天吴老头“嘿嘿”一乐,“想明白了,我把姓翟的心血烧了,就算你们走后,我估计我俩也不能和平共处了。趁现在它元神虚弱还不如要了它命,省的给自己今后找麻烦。”
“趁它病,要它命!”我总结道。
做好了充足准备以后,不多时我俩便来到了义庄墙下,可能是因为天黑的原因或者是心理因素,今日的义庄围墙不比往常,月光映照下凄凄惨惨的,就连墙缝儿间都感觉在淌着鲜血。
地包天拿出一值软胶管,就类似于芥末膏一样的东西,里面装着黄乎乎的东西,然后往那两扇木门板上一抹,说来也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