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人有奇想法儿。
那是一颗几近待死的老树,从树边下到坑道里是很大很敞亮的一片空间,老头子还很有生活气息地在这老树旁边种了些花花草草。
这么大的一片工事绝对不可能是这干干巴巴老头子自己完成的,我忽然想起地包天跟我讲过日军曾经将村头一棵大树当做秘密据点儿,还有那不断消失的村民,就随口问了句,“这该不会就是那棵全村人都死在这儿的那棵树吧?”
道爷毛茸茸微笑着点点头,“正是。”
我他妈听完这话当时就是一个激灵,虽然已经过去将近一百年了,可死过人的地方注定不吉利,何况还是横死。现在住房选宅基地都尽量避免跟坟沾边儿呢,哪还有上赶着往死人堆儿里扎的道理。“你不瘆得慌啊?”
道爷听我这么问,又是嘿嘿一乐,那种莫名其妙的怪笑,既而深深地叹了口气,“谁让咱欠他们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