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了俩行浊泪,这是你我完全想象不到的情景。
我们从门帘口往里走了走,我往老汉那边探了探头,于是便看见在老汉蹲身处摆着七八个已经冰凉僵硬的小猪崽儿。
我是农民出身,自然再理解这种心情不过了。我管皮包儿要了包烟走了过去,走到他身边蹲下给他递了一根儿,“老伯,想开点儿,钱没了还可以挣的。”
老头子无比感激地接过烟来,然后用一种非常非常客气的口吻询问道,“刚才被那小子气糊涂忘问了,请问你们仨是个什么玩意儿?大半夜不睡觉跑我这嘎达嘚啵啥来!”
我这才想起来还有借宿这么一回事儿,忙掏出火机来给大爷点上烟,避重就轻地将到这个村子后的所经所历跟大爷说了,并态度非常诚恳地提出有偿借宿的要求。
养猪老汉听完当即爽快地答应下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应该的,应该的。我儿子砸你们车在先,你别说有偿了,就是无偿借宿,我老汉也说不出半句怨言。”
话说完老汉又甚是怜爱地抚摸抚摸那母猪的皮毛,“反正它躺下,这个家也就算完了,早完晚完也不差这一会儿,要想住就尽情地住吧。”
我知道一头猪对普通农民家庭意味着什么,赶紧安慰道,“老伯,想想办法,今年猪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