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脱了给他塞进了嘴里,我清楚看见天不怕地不怕的傻妮子眼神从愤怒变成了恐惧,然后又从恐惧变成了绝望。
我们走出了房门,“呜!呜呜呜!呜呜!”傻子在柴房里发出闷声,我想这一定是对我脚丫香气的夸奖和赞扬吧。
等我们三个也挑帘儿钻进老头刚刚走进去的那屋,迎面正撞见从里间屋出来的二妮子他娘,一手端着个空碗,一手正拭去腮边的两行浊泪。
司机大哥便忙跟我俩解释着,“刚刚吓晕过去了,是我给救醒的。”然后又扭过头冲那妇人讲,“大嫂子,好点儿没?”
“诶诶,好多了,好多了。”傻子他娘见是我们进门,便赶紧换了副笑模样,但看那面色明显是刚刚大哭过一通。“熬了点儿姜汤,我家那口子刚刚喝了一些,你们先进屋等着,我去给你们端来。”话说完,傻子他娘便端着碗撩帘儿出去了。
这时候我们便也不客气了,只回了声“谢谢”,也就往里间屋去了。
进得里间屋来紧挨右手边儿就是一铺大火炕,炕上养猪老汉正倚靠着被摞“吧嗒、吧嗒”地抽着烟。紧锁的眉头,焦黄的面皮还有那黑黝黝的老手,无一不透露出这是一个一辈子土里刨食儿吃的老农民。
老汉见进来的是我们,开头第一句话问的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