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递过一根儿去,“来,您抽这个。”
养猪老汉看了看我手里的芙蓉王,接过来将它夹在了耳边,“我儿子原来可聪明了。”然后他又这样说。
我见他终于还是把这个话题引到了自己儿子身上,也只好附和着点点头,“看得出来。”
养猪老汉白我一眼,“你看出来个屁!我是说以前,他并不是一生下来就傻。”
“哦哦哦~”我尴尬地挠挠头,“您接着说。”
老汉重重地叹口气,于是又吧嗒了两口旱烟,“我就这么一个娃,那时候不是搞计划生育嘛,超生罚款,俺家又穷,禁不起罚,就生了这么一个。”养猪老汉语气逐渐放平缓,陷入了深深的回忆——
原来这傻二妮子小时候还真不是一个傻子,先说他这个名字吧,为啥叫二妮子,取了这么一个流里流气的女娃名字呢。
小时候二妮子出生了,父母把他当成心尖儿养着,生怕他有个什么闪失,农村老例儿不都说贱名好养活,阎王小鬼不缠身嘛,阿猫阿狗什么的又太俗,于是思来想去就给他取了这么一个女里女气的小名儿。
二妮子生来聪慧,满月抓周时竟然还抓了一杆儿毛笔,这可乐坏了一家人,养猪老汉一家祖传八辈儿五土里刨食,别说前清的进士,民国的参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