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不干嘛!”我终于忍不住了。
于是大娘闭嘴了,一切这才又恢复了平静。
“吱扭~”没多大一会儿,门开了,从门外走进一小伙子来,是刚才搡我进来的那个小旦儿。
“吃饭了,吃饭了!”这小旦儿一边嚷着,一边端进三只碗来,满满的三大碗猪肉炖粉条子,“大娘,你家猪死了,埋了可惜,卖了也不值钱,我们兄弟几个就帮你打扫了啊。”小旦儿把碗放下,不阴不阳地冲着二妮子他娘说道。
我心说这倒好,养猪老汉辛辛苦苦养的老母猪,想指着他改善自家后半年的生活和给孩子治病,没想到难产死了,最后临了临了落到了这几个小子的腹中。这老头子要是泉下有知的话,还不得给气活过来。
饭碗撂到地上,这小旦儿倒也不怕我俩跑了,一边把我和皮包儿上身的绳子给解开,一边还故意的亮了亮别在腰间的攮子,“咳!老老实实吃饭,吃完饭老老实实给我搁这儿待着,门外七八个弟兄看着呢!强哥发下话来了,不管是谁,敢要走出这院子半步,嘿嘿……懂?”
我和皮包儿赶忙连连点头,“懂!懂!我懂!”
这小旦儿放下碗筷和大白馒头,然后站在一旁,意思是看着我们吃完,他好再去忙别的。
猪肉我是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