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娘的也不敢动。兵要动,我动的乱七八糟的。我俩就在草地上这样趴着,大气儿都不敢出,过了好久,终于听到头顶上面那种窸窸窣窣的声音又重新响了起来,一点儿一点儿地走远了。
我俩这才放松下来,等那声音完全消失不见了,皮包儿把捂着我嘴的手才算放下来。
“你他妈从我身上赶紧滚下来!”我龇牙咧嘴地说道,“压的老子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皮包儿悻悻地从我身上挪下来,“你还他妈说呢,要不是我及时堵住你的嘴巴,兴许这会儿咱俩就没命了呢!”
我一听这话,“怎么的?刚刚那东西你认识?”
皮包儿摇摇头,“不认识。反正怪地方有怪物种,处处小心为妙!”
我白了他一眼,“就你胆小怕事!兴许就是一个出了号儿的大耗子呢!”
皮包儿也懒得跟我抬杠拌嘴,爬起来抖搂抖搂自己身上的土,然后看看仍趴在地上的我,“有事儿没有?没事儿就老趴在地上装蒜玩!快了,快了!天马上就要黑了,我们得想个办法下山啊!”
其实下山最好的路径就是原路返回,道路也熟悉,也没有什么山妖走兽,可怕就怕那丧心病狂的大强子搁地道口等着我们,等我们走回去,往上那么一探头,一把菜刀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