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飞来一个巨大的刀叉,就跟农村打秋场用的钢叉一样,直直地叉进了养猪老汉的后脊梁骨里,然后钢叉虚空举起,我只听得到“咔嚓~”一声响,养猪老汉身子就少了半截儿。
“谁!什么!谁在吃!”我惊恐地大吼道。
可我们依旧看不见任何东西,只能听到“嘎吱吱~嘎吱吱~”恐怖如斯的咀嚼声。随着虚空中养猪老汉的身体一截截变短,我头发根儿都快竖了起来。
“啊!!!”我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恐惧,发声大喊了出来。只见虚空中那支“烧烤”略微停顿了那么一下,可能是我制造出的噪音打扰了这位“大爷”的雅兴。然后我就又听见身背后那“窸窸窣窣”的声音,离我非常得近,近在咫尺,近在好像就贴着我后脊梁。
我猛的一回头——皮包儿!
“我靠!呼——”我呼噜着自己的小胸脯,“大哥,人吓人吓死人,咱能不能别这么一惊一乍的。”
皮包儿脸上缠的绷带也开了,豆大的汗珠滴滴答答得直往下淌,“林,林峰,这回我估计咱俩是真得要交待了。”
“胡说什么呢你!咱俩还闹不过一个厨子?这无非是什么茅山道士施的障眼法,给咱俩下的眼药罢了!”我嘴上虽这样说,但心里也不免直突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