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子又走回皮包儿那里,一脸的傲娇。弯下腰往桶里摸了两把,我躺着动不了,谁知道摸了个什么,然后把手从桶里捞出来,非常傲娇地从皮包儿脖子开始,一直摸到胸膛,然后还要继续往下摸,一边摸着还一边拿那傲娇的小眼神儿看着我,“我就摸!就摸!就摸!”
啊——我他妈!我想死的心都有,这是杀鸡给猴看啊,杀人诛心啊!
“呸!还让人看,恶心!”我躺在炕上大骂着。
那老头儿年少时可能是个出了名的刺儿头,偏不让他干什么越要干什么,把皮包儿前半拉身子摸完,老头儿又把皮包儿翻了个身,光溜溜的后背露了出来,老头儿烟袋锅子也放在一边了,两只手都往那桶里摸了摸,然后开始摸索皮包儿的背部,绝对有特么在洗澡堂子打过手板儿的天分。
“看什么看,刚刚我也是这样对你的。”老头儿一边婆娑着皮包儿,一边回过头来,冲我挑挑小眉毛。
我他妈!这罪过都够先枪毙后活埋的。我气急败坏,干脆头扭向里边儿不理他。
老头儿见我不理他,可能是觉得太无聊,就央求我,“诶诶诶,那啥,跟我说说话,说说话,多少年没这山上没来个人了。你跟我说说话儿。”
于是,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们还在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