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差点儿吓尿了我!是一座鬼龛!
鬼龛类似于佛龛,都是砖瓦所砌或者木头所搭建的一个一米见高的小房子,里边儿有泥胎塑像再简单点儿干脆直接摆上你想供奉那位的照片即可。
我往这鬼龛里面看,里边儿端端正正地摆着三位老熟人的相片,白头巾大爷,红袄老太,还有他的媳妇!再往这鬼龛后边看,是密密麻麻的数不清的坟头和雾灯照耀下虚虚渺渺的鬼影,合着我们那天夜里搁他妈坟地睡了一宿啊!想想我都觉得晦气。
车子继续向前颠簸,我俩只是被舱上了绳索,并没有人看管,可能这帮家伙倚仗人多势众也就无所顾忌吧。孙立堂见没人看管我俩便冲我努嘴,“咋样?鳞尸毁了没有?”
他不问这个还好,一问这个,我恨不得站起来“叭叭!”给他两大嘴巴子。
“好嘛!合着您现在还蒙在鼓里呢!”我摇头叹息,“我觉得自己就够混蛋的了,没想到您比我还特么混蛋!”
孙立堂不明就里,弄不清我这番话到底什么意思,就询问我到底怎么了。
我于是便一五一十把事情的原委给他详详细细讲述了一遍。
孙立堂听罢多时,这才似明白不明白地点点头,“哦——弄错了?”
“啊!”我点点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