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办法吧,黑驴蹄子、麻皮筋儿啥的,多少能对付这虎猫豹一阵子。”
“诶!只能这样了。”我一边赞同着,一边帮忙去扯李开山后背的包袱。
包袱还没扯下来,突然一只大手盖在了我的手上,“道爷,我有,你看行吗?”
我和李开山赶忙回头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孙立堂。这下就连正跟大猫鏖战的陈果和二娃子都呼呼带喘地回过头来看看我们仨。
我勒个去!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知道孙立堂是三十多快奔四十岁的人了。
“你,你竟然……”我瞠目结舌,感觉甚是不可思议。
“怎么?不允许?”孙立堂把眉毛一挑,胡子一立。
“许是许,可是堂哥我记得你跟我说,你有个儿子还是啥的啊?”我怀疑道。
“干的。”孙立堂如实说,“本人曾在年少时立下过毒誓,大仇不报终生不娶,所以年过三十五的时候就收了那么一个义子。”
“呃~这倒也解释的通,不过您都奔四十的人了,虽说是雏男之身,可终究也不算童男子了吧!喂!我说老头儿,这还算嘛!”我一边指着孙立堂,一边问李开山。
李开山犹豫了一下,嘬着牙花,“凑合吧~老是老了点儿,童男子算不上了,但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