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可能啊,按理说像这种聪明伶俐乖巧懂事的妹子不可能会独自瞎溜达的,难道是她肚子也不舒服,趁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嘘嘘的同时,也找厕所去方便去了?嗯,很有可能。
“果儿?果儿?陈果?陈果果!”我连叫了那么四五遍,可他妈连个搭茬儿的也没有。这不光引起了我的怀疑,那几个家伙也立马放下手中的活儿警惕起来。
“她刚刚干啥去了?”李开山问。
“我们刚才不是那啥呢嘛,我怕她太那啥,就让她走远点儿省的熏着她。”我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哼~好一个痴情汉啊!你以为这里是大街上?这里他妈机关重重,你以为替她着想,说不定就是害了她啊!”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现在极度愤愤的二娃子。
“你他妈嘴巴给我放干净点儿!”虽然我知道自己理亏,但是面对情敌,嘴上仍是那么不依不饶。
“好了,好了,不要吵了!”李开山不耐烦道,此时这家伙已经把大刀又横在了腰前,“果儿!果儿!”他也这样叫了两声,根本没人应答。
这完全是不合乎道理的,莫说是这一百多平米的房子,就是再大些再敞些,两百平,三百平,甚至是五百平,也不可能喊人的名字那个人听不见啊。
果儿不是那种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