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带,“皮包儿先生状况很是不好,现在一直在重症监护室观察,我们已经派了世界最顶级的专家过来,能不能活命还要看皮包儿先生的身体状况。”
绿领带这样说,我俩就更纳闷儿了,我将刚吃饱的身子又坐起来,冲着这家伙打了个千儿,“恕我冒昧的问一句啊张先生,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啊?咱们应该不认识吧?你们跟这皮包儿又是啥子关系?为什么帮他看病?”
绿领带听我这一连串的提问以后只是浅浅的一笑,然后很官方的说了句“无可奉告”便扭身走了。
“你娘~”二娃子望着绿领带的背影骂了一句。
到了晚上绿领带又来了,除了给我们带来同样一桌子丰富无比的盛宴外,还给我们带来一个不大不小的好消息,他说通过他们的调查李二娃子先生可以出院了,也就是可以走了。
二娃子惊疑,我也惊疑,我问,“那我呢?”
绿领带表现出一副很同情的样子,“很抱歉林先生,您还需要再观察一些日子。”
我知道我这是被软禁了,光杆儿一人在这里也只好听天由命了,不过看这意思,这群人应该不会对我怎样。
二娃子倒是够哥们义气,听到要放他出狱,屁颠屁颠地蹦起来就往外走,我一把拉住他的手,“二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