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你自己能觉乎出疼吗!”钱六爷脸扭曲到变形,极尽所能怒吼道,要不是他嘴角还挂着刚刚被我打下来的血珠儿,我真的还以为刚刚抽的是自己呢。
    “你特娘的倒是不傻啊?知道抽别人,你咋个不抽你自己呢!”钱六爷看我仍犯着愣怔,便懒得跟我计较,“行了行了,你醒过神儿没来,醒过神儿就赶紧去那边帮忙,别搁这儿装什么病号,我跟你说,老子时间紧得很,没工夫跟你穷磨叽!”钱六爷说完这话,拎着那口大宝剑便头也不回地扭身走了。
    一直等这家伙走出老远我才醒过闷儿来,“诶,我说六爷,等一等我啊!”我刚站起身走两步,脚下一个没站稳,连滚带爬地向地势低处滚下去。
    狼狈!极其的狼狈!但是现在并没有人关心我是否狼狈,等我脑瓜子磕的嗡嗡生疼,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我发现大家都在拼命。
    方老二和另外几个手拿大宝剑的家伙正在解救被倒吊在半空中的二娃子,钱六爷则艺高人胆大,倚仗有宝兵器在手,只身涉险,孤身一人去救已经被捆成粽子的陈果儿。
    这一群人马的加入让原本奄奄一息,几近殆命的我们,立马便又有了万分的活力。就连我带的大兵,那几个险些丧命,躺在地上刚刚苏醒过来的大兵,也纷纷掏出腰间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