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个小时的长途跋涉攀缘,我们终于在鸡叫三遍、五谷天明十分回到了家。
一番洗洗涮涮后,累到极点的父母早早回房里睡去了,我把这老头儿背到自己的房间,端详这这张久经风霜的脸,看着这位叫了大半年爷爷的人,久久不能释怀。
不是我爷爷?会不会是我爸太长时间没见面,给搞错了?
我这样一边思忖着,一边给这老头儿擦拭面庞。
突然在我擦到这家伙耳根台子的时候,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儿。
这家伙的面皮跟紧,就跟蜡打了一样,而且你用肉眼细看,根本看不出毛孔。
我爷这是偷偷去韩国做了脱毛手术了?
不可能吧。
这样想着我就俯身仔细去看,我记得那晚在村东老坟那间保安室里,我和爷爷话谈过一次,而且我清楚记得我爷爷那个时候耳根这里是有个硬币大的伤口的,我问他怎么回事儿,他说是自己斩龙时不小心碰的,而现在却没有!
平整如初!
这有毛病啊!肯定有毛病!
我于是就按着肌肤的纹理往边缘出一厘米一厘米的瞅,一毫米一毫米的观察。
终于让我发现,这老爷子的肌肤纹理与脖颈的纹理不一致!
这真犹如一个晴天霹雳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