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宁皓嘴巴里塞了一筷子牛柳,说话模糊不清,好不容易把东西咽了下去,才接着道:“都是在内蒙那边拍的,那地方实在太苦了,状况也多,剧组差点没解散。”
“就拿一开始来说吧。开机前我就让一个道具师去了外景地支蒙古包做景。结果投资商那边资金出问题了。然后我就一直在为资金的事折腾,好不容易跟制片人一起咬咬牙凑出点钱来,总算把资金的问题给解决了,却忘了这道具,等到我们终于想起他找过去的时候,”
说到这里,宁皓脸上又是自责又是好笑,“我大老远就看到他站在一只桶上面翘首盼望。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导演,我想回家’。”
“内蒙那地方,信号太差了,走个几十里都不一定能找到个手机信号,要不是他刚好带了一箱方便面,要不是有一个放羊的正好发现了他,天天给他送水,他说不定还真死那了。”
说到这里,宁皓脸上的笑容不见了,叹了一口气。“拍电影不容易啊。”
杜安附和了一句:“谁说不是呢。”
两人都是导演,共同话题不少。忆苦思甜了一番后,杜安看宁皓还是不开口说出来意,只好自己开口了,“你这次来找我,有事吧?”
宁皓也不吃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