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一边继续走着,没两步,就看到前面有一个身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子,手中提了个毛绒狗熊。
杜安对着那中年男子手中提溜着的狗熊瞅了两眼,又瞄了两眼这男子的穿着模样,最后凑上身去。看着这个人。不说话。
这中年男子被他近到身前。下意识地回看过来,看了两眼后,迟疑了一下,低声问道:“杜导?”
杜安点了点头,同样低声地回答他,“是我。”然后就见这中年男子一点头,转身就走,“跟我来吧。”
杜安于是在屁股后面跟了上去。没出声,心下却很是蛋疼:这三爷是什么古怪癖好?安排的这接人方式怎么跟地下党接头一样?特别是这信物,还弄个毛绒狗熊,实在有些没溜儿——想想看吧,一个面目严肃身穿西装的中年男子、沉稳大叔,手里提着个毛绒狗熊,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违和。
跟着这中年男子出了机场,上了他的车,车子驶离机场,向海淀方向驶去。
这中年男子从头到尾除了那句“杜导”外。一个字都没往外蹦出过,酷得简直可以挤出水来。杜安本来也是一个沉闷的人。理应会喜欢这样的人选,但是他对于韩三坪找他有什么事实在拿不准,此刻心绪联翩、有些烦躁,坐不住,就想转一下注意力,于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