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以后的她是为了父亲的意志在生活在工作——这可能性很大,从方毅的做法就能看出来了,要不然为什么方毅早不说晚不说,偏偏这时候蹦出来说呢?这种微妙的时机选择让杜安不得不这样怀疑。
“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
杜安忍不住这样说道,“我真没有我想象中那样了解你。”
在杜安的固有印象中,束玉完全就是个有自己想法的新时代独立女性,独立得不能再独立了,不需要男人也能自己生孩子的那种,但是现在看来,她实在传统得不能再传统了,别说独立了,她连为自己而活都做不到,只是别人意志的延伸,这和她平时表现出来的相差太远。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人,就像平日里总是待人热情的人往往把心隐藏得很深,从不外露,而那些看起来像束玉这样不善交流的人,却从来都是最轻易交心。
束玉却不懂杜安的话,反问道:“怎样的人?”
杜安觉得以束玉的智商还有两人之间的默契,她没有理由会听不懂自己在讲什么。
他看了束玉一眼,对方的表情很平静,看不出是装傻还是真不懂,但是作为朋友和亲密战友,他觉得自己有必要点醒对方,即使这可能引起双方之间的不快——不管是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