寞层层掩埋,她的心脏里很早就住着一个小小的女孩,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拿着一把铲子把心里厚厚的积雪往外拨去,没想到这段时间刚拨开一个小坑,羽弦稚生就开着一台推土机哗啦啦的把雪给倒了回来,只留下心里那个小女孩可怜干巴巴地瞪眼。
稚生,你真不可爱。
她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视线转向这个三两句话勾起自己回忆的小家伙。
“喂,稚生小家伙,这么晚就跑到我的房间......”宫本雪子抱起了胳膊,“你该不会是怕鬼吧?”
“我不信那种东西的。”羽弦稚生毫无惧意,挺了挺瘦削的胸膛,“世上怎么会有妖怪呢?”
“谁说没有!”
“嗷呜呜,八尺大人这就来也!”
宫本雪子忽然凑了过来,装作一副血盆大口的样子,却忘了自己压根忘记穿内衣,在橘黄色的灯光下如晨钟暮鼓。
羽弦稚生迅速扭开视线,装作害怕的样子后退,笑了笑,同时在心里说了一句非礼勿视,雪子,真是对不起。
“你还真不害怕。”宫本雪子惊异道。
羽弦稚生咯咯直笑。
当然不害怕啦。
拜托,要是贞子都是你这个样子的,大家一定会疯狂去影碟店租《午夜凶铃》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