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休息了。”
君堇年受宠若惊,将杯盏放在桌子上,一头钻进了顾菀颜的被窝,他长臂一挥,就将顾菀颜揽进了自己的怀里。
满是胡茬的下巴,抵在顾菀颜的肩膀上,让她觉得有些痒,又有些痛,但是她却没有吭声。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大病初愈,又或许是因为君堇年温暖又坚实的怀抱让人贪恋,顾菀颜没多久就沉沉的睡去了。
三天三夜的守护,真的消耗了君堇年的所有体力,他也在顾菀颜睡着后,沉沉的睡去了。
白衣推开房门看到的就是君堇年紧紧地抱着顾菀颜酣然入睡,她轻轻地退出去,带好房门。
两人醒来后已经又过了两天,顾菀颜吵着要回太傅府,她几日都没回家,怕宋雅兰又会闹什么幺蛾子。
“当年爹爹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君堇年看着顾菀颜缓缓地开口,她知道,这件事一旦自己开口,就再也瞒不住了,但是当年君礼的死因含糊不清,本就值得人深思。
“我知道的都跟你说了,我也只是偶然间听说,但是具体真相有待考察。”
顾菀颜看着君堇年眼底的哀伤,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她上下打量着他开口。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事有蹊跷,所以装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