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你怎么想,跟我进来。”容应把骨小小拽住,目光阴冷地看着一旁的隐卫,隐卫不敢直视他的目光,但也知道他现在非常生气,当即跪道:“属下自行领罚。”然后就退走了。
    容应把骨小小拽进内室,将门一关,然后把骨小小丢在床榻上,自然,背面朝上。
    “嘶……你不能轻点吗?”
    “现在知道痛了?方才不是不痛吗?方才不是不想处理吗?”
    “那你也不应当把我丢到这里啊,冲击力很大的好吗?”
    骨小小老老实实地趴在床榻上,容应的床榻一点都不软,又硬又凉,跟块石头一样,搁着她身子疼,从树上摔下去的时候被迫收了内力本就受了伤,重重摔下去只让她觉得这伤严重的很,所以她不想让容应看到。
    “哭出来。”
    “我真搞不懂了,你一个劲儿叫我哭做什么,我又不痛。”
    容应也不多说什么,从某个柜子里拿出几瓶子的药,缓步坐到床榻边,道:“衣裳你想怎么脱?”
    “其实我可以回布庄包扎的,也不是什么……”
    容应见她此刻还在推辞,冷寒的双眸危险地半眯着,一手抄起骨小小,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她意外的没有挣扎,容应垂下头一看,这丫头已经疼得直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