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你已经很久没参加过这种宴席了。”罗君浮刚说完,就感觉罗君斐周遭的气息冷了几分。
遭了。
罗君斐会变成这样,还不是自己害的?
等了许久,预料中的暴怒没有来,罗君浮却等来了一个“好”字。
罗君斐似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似的,指尖微不可闻地轻颤,眸下黯淡。
自己这般,如此不堪……
……
五月二十,下午,天空微飘小雨,空气沉闷。
黄柔按照之前和王老板的约定来到那自己虐待了他无数次的地方,看着地上已经干涸的血迹,黄柔阴冷一笑。
“真是个蠢货,蠢得无可救药。”黄柔喃喃道,心里却在打算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这种蠢的猎物,自己若是不好好利用,岂不是可惜了?
想着,黄柔面纱下的嘴唇勾了勾。
为了不让人发现,她今日特地穿了一件灰青色旧衣,头发挽得极简,面上带着面纱。
她挑唇,心里说不出得得意。
看,我黄柔就算落魄至此,也一样不会委屈了自己。我这人真是天生的富贵命,上天平白送了一个这么蠢的富人。
“哈哈哈哈……”破旧的庙里,传出女子猖狂的笑声。
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