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罪该万死。”
气氛有些不对,南禹安面色稍敛,“怎么回事?”
“臣……臣已经擅自娶了那女子做王妃。”南禹民紧张地说,手上青筋突暴。
原来如此。
嘴上说着侍奉守护神,可世间哪儿有女子能耐得住那种孤寂?特别是像那种一生未见过多少男子的女子,此生必然见一个贴一个。
南禹民对那女子来说,无异于脱离苦海的浮木。
“孤不怪你,从今以后你也不用在藏着掖着了,改日带进宫给孤瞧瞧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能让你如此失控,不顾对方身份。”南禹安放松下来,身子不自主向后靠下去。
但这事和沐潇湘的事两码事,南禹民说不清的。
南禹民却还没有起身,他凝着南禹安绣着黑色蛟龙的靴子,眼一闭心一横,脱口道:“她…其实已经死了,臣弟娶的是一具尸体!”
南禹安拿东西的手一抖,整个杯子落到地上,随即四分五裂,茶水溅湿了南禹民的膝盖,整个裤管冰凉湿黏。
他闭上眼,心中那个大鼓敲得震天响,似乎下一刻就会敲破那一层薄薄的壁室。
此生最荒唐之事,莫过于娶一具尸体了吧?
南禹安脸色说不出的严肃冷峻,“你说……你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