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个可怜虫,连母亲和身边的太监都要跳出来抢他的位子。
南禹安烦不胜烦,渐渐地也失了那母子情。大殿闹事是导火索,幸亏女子不能从政,太后就这样被他送到了佛堂修行。
他总以为这次回来太后能收敛些,乖乖过她的太后日子,那份尊荣是少不了她的。
可是她居然想插手容机阁?!
不可忍。
南禹安揉着额头,无奈闭上眼。
如今他心凉得很,这世道,这王宫,他还可以信谁?
“陛下……”
南禹安打断南禹民,再睁开眼时眼里已经没了那份沉痛与失望,锋芒剧增,“寿王,你说孤是不是太放纵她了?”
明明是自己的孩子,那女人是怎么做到这么狠心,竟一次次将她的孩子推入绝望之境。
南禹民狠狠闭了闭眼,“她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母后了。”
记忆中的母后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现在这样的人的呢?
他们已经记不得了,他们只能想到她每一次的陷害。那癫狂模样,实在可恨又……可笑。
要真正的弑母吗?他们做不到,日后的压力可想而知。
南禹安似是做了什么决定,沉声道:“孤不会再放过她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