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才发现自己不知踩到了什么,脚掌一侧被割开了一道口子。
空流血,却不疼痛。
她感觉不到任何痛苦的,哪怕整个脚都被割掉了都不会有任何感觉吧?
鲜于楹已经忘记了痛是什么样的感觉,记忆里最后的疼痛也就只剩下一抹绝望而已。可是现在的她,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还会感到绝望吗?
大概不会了。
她自嘲一笑,任由血那样流着,又躺回了床上。
会不会就在不知不觉间,这样毫无感觉的死去呢?
莫名的,她生出几分期待。
另一边,苏祁佑正睡得酣畅,不想忽然有一个温热的重物忽然扑到他身上,愣是把他痛醒了。
“是谁竟然……阿苓?”
正想发火,结果却是自己心疼了一天的人儿,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只见左苓闭着眼睛,呼吸均匀平缓,像是睡着了一样。却听她似乎低喃地说:“苏祁佑,我抱抱你,别生气好不好?”
“这不是一个抱抱可以解决的好吗?”苏祁佑皱着眉说,以为对方是醒着的。故意冷了冷声,“你根本没有把自己的安全放在重要考虑之内,你永远只想着如何取得胜利……”
越说,他的声音便越低,不难听出里头透着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