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我再联络师父他老人家给你看看。他这人神得很,但还是靠得住的。”
“也是,总感觉他知道好多事情一样。”左苓也知道如此自己这般也没有其他法子,便也只能依了。
“可是师祖他并不老啊!”
那张脸看起来就跟苏祁佑差不多一个年龄段,可是真实年龄就不得而知了。
左苓显然也知道这一点,对方陪着自己五年,模样真的一点变化也无,仿佛已经脱离了时间一般。
鲜于楹眯眼说:“师父他……可是跟鲜于子淳一样的存在啊,他说他已经送走了好几任徒弟了。”
她和君长戚不是梦参的第一任徒弟,那肯定也不是最后一任。
他们,只是短暂的在梦参的世界路过。
留下淡淡的一笔,最后也只能跟着时间消散。
鲜于楹歪着头,“我肯定不想让师父就这么把我忘掉!我一定要……在他的世界留下厚重的一笔,让他永远记住我!”
对方忽然提高声调,把正在吃饭的左苓给吓得噎了一口。
“师叔啊你冷静,其实另一种意义上来说,遗忘也是好的不是吗?永远留在伤痛和过往里,那……那才是令人绝望的。”左苓劝道。
她知道困在回忆里的痛苦,也知道要走过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