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香月嘴角勾了勾,带着秀儿离开此地。
进了屋,掩了门。
王香月坐在上首,皱着眉问跪在底下的人:“父亲和那女人的事,多久了?”
如今仔细想想,她总觉得哪里不对。一开始母亲要认黄柔,父亲是一万个不同意。没想到后来突然就同意了,且很少在家里。
莫不是……
秀儿没有掩饰,“奴婢也是前不久才知道的,就在小姐发高烧那日,那女人带着奴婢和鹃儿去给小姐拿药,回来的时候她好像看见了什么就让奴婢和鹃儿先回来了。可奴婢担心她,就偷偷跟着去了,没想到……看见她和老爷在茶楼里,她拉着老爷的衣服……”
“够了。”王香月止住她,面上已经是铁青一片,难看得很。
她重重拍在桌子上,语气森冷:“我不会放过她的。”
绝对。
另一边,黄柔正急匆匆地往男宾那边赶去,生怕自己慢了一步,罗君浮那家伙就被哪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野女人给勾走了。
如今,罗君浮是她唯一的希望,绝不能再被夺走了。
本来还热闹的后花园如今已经没一个人了,听说是前头请了跳马戏的,所有人都赶着过去看热闹。
路过池塘时,黄柔下意识地感觉后背一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