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苓不由得感到有些好笑,如今都不用自己动手,南荣自家人就可以搞垮自家人了。若不是经过洛坤提起沐中成,她差点都忘了自己和沐中成的事。
南禹安答应过会把沐中成的命交由她处置,她也就没再管其他。
所幸路上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洛坤把二人送到了冰室门口。
和上一次不同,这回门口开的花都败落了许多,地上铺满了厚厚的败落枝叶,踩起来软软的,有些不真实。
而冰室里头,却更冷了。
鲜于楹看着黑黝黝的洞口,面上严肃,不知在想什么。
她又摸上了腰间的两个荷包,其中一个是解药。
但是,她也有另一个选择。
她想着,目色越发幽深,似是下定重大决心一般走了进去。
这时,后头突然传来左苓八卦的声音。
“师叔,上次你说你要嫁给师祖,你开始行动了吗?”左苓刻意压低了声音问。
闻言,鲜于楹脚下一个踉跄,身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作为一个实打实的行动派,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她便片刻不耽误,当时就开始行动了。
她特地给自己心爱的师父写了一封厚得可以成书的信,通篇便是对梦参的牢骚和思念。她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