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印子很新,像是刚印上去不久。
“濉儿,有人进来过,对不对?”
南禹民腾地一下坐起身,警惕地环顾四周,试图寻找什么蛛丝马迹。
脑海里,鲜于濉说:“濉儿也不知道,只能感觉到有一个女子接近了濉儿,濉儿一直在王爷身边,不知道那女子是谁。”
“是吗?你放心,本王一定会替你报仇的。”南禹民握住鲜于濉的手,幻想着鲜于濉听到这话时露出的温柔笑颜。
另一边,听着二人的交流的鲜于楹被恶得一个激灵,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师叔,你怎么了?”左苓感觉到鲜于楹方才那一阵抖,担心地问。
鲜于楹摇摇头,“小师侄,在遇到苏祁佑之前你有追求过人吗?”
她如今追人经验匮乏,总感觉自己那些伎俩在梦参面前拿不出手。梦参活了多少年不可知,可见识的总是要多于她的。
她想做一些让梦参印象深刻的事,而不是对她一笑了之。
恋爱经验为0的左苓摇了摇头,“不曾,追杀敌人的经验倒是有很多。”
“罢了罢了,当我没问。”
她感觉自己一定是疯了,难道自己听到的关于左苓的传闻还不够多吗?居然还要去问这个多余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