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以为然地道。
显然,他对言铃颜更感兴趣。
言铃颜等人抽出武器,“玩笑?你这玩笑开大了。”
面具男笑笑不语,风从窗口吹进他冷冽的味道,让这儿的人打了个冷颤。
魐炆椊杉几人向面具男袭去,面具男躲得有些吃力。
他养尊处优惯了的手白嫩细长,显然不是拿武器的料子。
下一秒,言铃颜的脖颈被迫接触一抹冰凉。
是曾悦雪,她把刀架在言铃颜脖子上。
“一个都不许动。”曾悦雪威胁道。
该死,忘了身后的曾悦雪了。
言铃颜暗骂自己一声,活该自己被威胁,把后背留给了敌人。
这时的曾悦雪很激动,颤抖的刀子把言铃颜的脖颈给割开了,魐几人这才停了下来。
面具男似乎不悦,“你要做什么?本座可没让你伤害她。”
“我的孩子呢?”曾悦雪哭着问。“我和他的孩子呢?”
“哪有什么孩子?那不过是本座为你编织的梦境罢了。”面具男无情地道出事实。
曾悦雪又哭又笑似得,“哈哈哈哈哈哈哈,梦境?这一切都是我做的梦吗?你让我杀了我丈夫,就只是为了一个可怜的梦境?”
“曾悦雪,你冷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