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一名身高八尺黑衣披发的年轻男子,脸上挂着一丝懒散的笑容,看起来,这只丑陋凶恶的巨蜥根本就没有对其造成一丝压力。
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水生,五年过去,水生脸上的稚气已脱,脸颊变得棱角分明,多了几分男人味道,少了几分少年轻狂,漆黑的双瞳却依然如同黑宝石一般明亮。
不远处,银颈猿人立而起,正在驻足观望,大手中竟然握着一杆漆黑的长矛,看那长矛的样子,正是水生从那名元婴期蓝袍老者手中夺得之物。
水生每一次拳来脚往,都带起一阵阵灵力波动,不时有一缕缕金光从拳脚中迸出,一招一式,和银颈猿与敌搏杀的姿态一般无二,无论那只巨蜥两只粗壮的前爪如何用力,獠牙如何锋利,却始终破不开水生体外的白sè光罩,反而被水生结结实实地揍了个痛快。
半个时辰过后,蜥蜴背上的鳞甲已经掉了三成之多,水生身上却没有一道伤痕,眼看不敌,巨蜥掉头就走,前方数十丈,地面之下,一条三四尺宽几十丈长的石缝中间,正有一个黑黝黝的漆黑洞穴,巨晰看似笨拙的身形几个晃动,就逃到了洞穴之中。
水生嘿嘿一笑,不慌不忙地取出弦影笛,找了一块大石,飞身而上,盘膝端坐,把玉笛凑到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