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爷饶命,我和他们两人比起来,根本就是好人,我也就是喜欢骂骂人打打架,在小摊小贩那里白拿白占,吃吃喝喝而已,我从来没杀过人,也没有欺负过哪家的大姑娘小媳妇,不信爷爷可以去镇子上问问。”
水生把目光转向木鸡和尚,沉吟了片刻,说道:“大师,你觉得那两人和吕登彪比起来,哪个更坏一点,哪个更应该渡化?”
“阿弥陀佛,看来,小僧在这小镇呆了十几年乃是虚渡光yīn?”木鸡和尚望了一眼那尊泥塑的佛像,满脸羞愧。
纵使木鸡和尚法力高深,也不可能时时放开神识探听别人说些什么,做些什么,更无法知道别人心中所想所思。
“当年,你我分手之时,在下就曾说过,行百善不如诛一恶,对于这些作恶多端之人,你只有打杀了他们,才会让其它人畏惧。对于有小恶,罪不致死之人,你只有严惩他们,才会让其它人信服,这些人也会因为畏惧而改过。像大师这样想要用言语去感化和打动恶人,让其行善,只怕比成仙成佛还难?”
木鸡和尚轻叹一声,说道:“阿弥陀佛,人死了就再也不能复生,那些恶人也有妻儿老小,施主杀孽一开,这些无辜之人岂不是要跟着遭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