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公关部经理，他简直见过太多无中生有的事了。
“市场蛋糕就那么大，你手底下的周沫沫上去了，其他人必然就是上不去，她们要想上去，可不得把周沫沫给拉下去？”
杨慧想了一会儿，“其实以我的角度来看，我是建议周沫沫不要反击，话题就相当于流量。之前鹅厂选秀出来一位躺赢的选手，一路被骂红一路。越骂越红，她完全是被自己的粉丝和黑子共同送到帮手的。
“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建议暂时先什么都不要动。”
陈立阳对杨慧的想法完全理解。
“但是……”
陈立阳用手指指了指天花板，“但是上面不可能同意这种方案啊。”
杨慧闻言立刻叹了口气，“这也没办法。”
既然上面不同意走黑红路线，杨慧自然不能将这些说法置之不理。
两个知情人相互对视一眼，开始有计划的进行反黑，转换节奏。
结果，就在杨慧和陈立阳焦头烂额的收拾业内某些人故意推广的消息时，另外一个惊天爆料横空出世。
“周沫沫的背景究竟何方神圣？”
帖子一开头照例东拉西扯一番，甚至制作了有关周沫沫的鬼畜表情包。
洋洋洒洒几句之后，这个帖